寒酥这个名字十分熟悉,眼前这张脸也十分熟悉。
幼姬混沌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处一段段记忆。
她偏过头打量着这张脸,微醺的声音都带上了雀跃:“瞎瞎,抱!”
悲欣交集的滋味吞噬着宁远舟的心脏,他红了眼,说不清是欢喜更多还是悲伤更多。
钱昭生怕幼姬再说出更多不该说的,抢过幼姬后,把烂醉的她一掌劈昏,轻轻放下。
做完这些,他阴沉着脸,一拳捶向宁远舟。
这一拳,宁远舟自然能够避开,但却结结实实受了,倒吸一口冷气:“对不住了,老钱。”说罢,他揽过昏睡的幼姬,闪身离开。
“你想要做什么……放下她!”
……
清早,幼姬从床上坐起。
“我昨天不就喝几杯茶,怎么还醉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揉着自己的脖子,“哎呦,哪个混账玩意儿把我敲昏了?”
【呃……有没有一种可能,时主人你的好大弟钱昭敲的?】
幼姬:“……”
她身体一顿,话锋一转:“咳咳,肯定是我昨晚耍酒疯了,阿昭无奈之下敲的。”
幼姬双标得明明白白,伸了个懒腰后,撩起了床帐。
屋内的陈设处处透着奢华,倒不太像是四夷馆的风格,让幼姬准备下床的动作顿住。
“这是哪儿?怎么瞧着有些熟悉?”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
宁远舟穿着一身红色的绸缎长袍,一头黑发全部束起,眼眶微红,偏执落在幼姬脸上:“我也想知道,钱曦怎么会对寒酥当年置办的宅子熟悉?”
“!!!”
“倒霉蛋!”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系统疯狂压制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