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帮程千里过门而受的伤,他怎么看都替她愤愤不平。
幼姬靠在床头,指节叩在柔软的被子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神经大条的程千里自然没发现她的烦躁。
幼姬心头确实萦绕着一缕烦躁,她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反正就是有种被绿了的感觉。
阮澜烛这行情挺好啊!
说好了对她出卖色相,可事实呢?
前有一个对阮白洁念念不忘的黎东源。
这是过去式,也是黎东源一厢情愿闹的误会,她可以不翻旧账。
现在又冒出来个庄如皎。
阮澜烛这是一色卖三家,挺会做买卖的啊!
等程千里离开后,幼姬也出了门。
她站在二楼,拨开了遮挡视线的窗叶,看到阮澜烛与一个年轻的姑娘并肩站立,笑着叮嘱什么。
那姑娘认真倾听,不时点头,长得不算出众,但看着独立大方,很有韧性。
她走上前打开一扇门,与阮澜烛前后脚走了进去。
“ai真是不讲契约精神。”幼姬舔了舔后槽牙,缓缓说道。
见过金主养多只雀儿的,没见过雀儿找多个金主的。
幼姬转身就回房间换了套衣服,出门血拼。
她有钱有貌有房有房有房……干嘛跟一段数据生脾气气自己啊?
她就该去纸醉金迷,可劲儿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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