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李云睿,一向是温柔端庄的形象。她将阮家小姐叫去了皇家别院一叙,没人知道发生什么,反正这位阮小姐离开时浑浑噩噩,一根绳子挂在皇家别院的门口,上吊了。”
范闲:“……之后呢?”
“当然被救下来了!信阳长公主因此受到了陛下斥责,据说到现在还在禁足呢,那层温柔端庄的皮算是被扒了个彻底,在京中声名狼藉。”费介说着,唏嘘摇头,“不过,阮家小姐本就柔弱,如今更是心存死志,谁欺负她她就死,一根白绫已经在不少人家的大门口挂过了。”
到底是功臣之后,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虽然有人怨其不争气,可更多的人唾弃那些欺负她的人。
百姓骂、御史参、庆帝罚。
一时间,京都人人自危,这位软包子长公主,上榜成了京都最不能惹的人。
各种礼物以各种借口,像流水一样送进了长公主府,不求她办事,就求她别有事没事在他们府邸大门口吊一吊。
万一她出点事,他们简直百口莫辩!
范闲听着,托着下巴语塞。
他仰头,透过高墙,看向对面宅子中隐隐露出的屋檐,烦躁抿起唇。
她不该是这样的。
他曾经在深夜见过她一次。
那一夜,月明星稀,她一身白衣站在屋顶,红绸剑舞,洒脱恣意,让人挪不开眼。
很快,范闲就勾起唇。
他好像,知道她的真面目了。
…………
“阿嚏——”
庆国,京都,曾经的阮国公府被重新修缮,成了如今的长公主府。
阮幼安,也就是幼姬,忽然打了个喷嚏。
有人在背后蛐蛐她。
这也正常,毕竟,她在好多人家的大门口吊过了!
虽然缺德,但她也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