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姬、阮澜烛:“……”
知道太多的他们有点尴尬。
这时候他们能剧透后半段——
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
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伴随着他们二人在心中的默念,下人将整首诗通报完。
“万里悲秋,百年多病,短短几句写尽千古忧愁,今日诗会有此一首,留史册。”李承泽却发出了由衷的赞叹,一双眼睛越发炙热,对范闲的兴趣更深。
幼姬觉得,她的便宜侄子好像被诈骗了!
不多时,范闲出现在后院,与谢必安一番打斗,李承泽面对着广阔平静的湖面,朗声道:“让他进来。”
“我为什么要进去啊?”范闲问道,下一刻却在水亭中看到了幼姬。
谢必安感觉一道风穿过,眼前的范闲就没了影子,左右一看,他已经出现在幼姬的身前。
“我在前院没见到长公主,还以为你对诗会不感兴趣,没来呢。”范闲克制道。
幼姬颔首,看向了一旁背着身的李承泽:“是不太感兴趣,此次,是陪着承泽来的。”
李承泽越听越不对劲。
对范闲感兴趣的人是他,但现在看来,怎么姑姑跟范闲……还挺熟?!
关键是,姑姑怎么从没跟他提起过?
李承泽面无表情,眉眼凌厉转过身,就看到笑得极其不值钱的范闲:“范、闲!”
李承洋啃够了草,此时迈着小碎步跑到了它哥旁边。
范闲:“!!!”
他看着站在一起,极其神似的一人一驼,不由俯下身跟李承洋对视,眼睛都直了,感到无比荒谬。
“草……草泥马?!”
李承泽气笑了:“你怎么还骂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