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上。
身为画舫主人的司理理,局促站在一旁,头一次应付这么多的客人,一时不清楚自己坐哪儿。
幼姬甩出一张银票,一副不差钱的纨绔子弟形象,遗憾道:“没有理理姑娘坐的位置了,既然如此,你就跳舞吧。”
司理理恭顺低眉:“是。”
她收了银票,开始跳舞。
画舫在河面上缓缓地行驶,不时轻摇,不知过了多久,冷月越发明亮。
司理理觉得,这些人挺不是东西的,尤其是坐在床沿上不知名的小公子。
狗,太狗了!
她跳了舞、唱了曲、弹了琴,甚至翻了跟头还趴在夹板上捞鱼……
她不想干了,但每一次,幼姬都会拿出一张大额银票,再加上二皇子以权压人,身为花魁的她又怎么能不屈服呢?
随着时间流逝,范闲有些焦急。他来流晶河畔自然不是来看花魁的,而是想套郭保坤麻袋的,可如今的模样,显然走不开身啊!
幼姬自然将他的表现收入眼底,无言摇头。
还得心地善良的她来帮忙!
她吃着葡萄,抬眸看了司理理一眼:“理理姑娘,体力真不错。”
司理理理智的弦瞬间绷紧,发现自己疏忽了,立刻喘着粗气,娇柔道:“奴、奴家……”
她软趴趴“累昏”在了地板上。
幼姬往她鼻尖撒了一点药,看向了范闲:“去做你的事吧。”
范闲一怔,余光扫向了李承泽等人。
“放心,我与太子素来不睦。郭保坤又是太子的人,这般损人利己的事情,我自然不会揭穿。”李承泽道。
范闲点头道谢,却又不禁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想要对付郭保坤的。”
幼姬指指自己又指向李承泽:“我们一个长公主,一个当朝皇子,在京都岂会跟瞎子、聋子似的,一无所知?”
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