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在乎,那幼安呢?”范闲大步走到窗边,拽着李承泽的衣领,“传出去,你要世人如何看她?”
李承泽拍掉了他的手,整理好胸前的衣襟,上下打量着他,眼神中多了几分审视。
范闲愤怒的同时,被看得有些发毛。
倏地,李承泽勾了下唇,语气却多了几分凶狠与威胁:“两条路,要么我忍你做姑姑明面上的驸马,你我互不干涉,要不然,杀你!”
范闲:“……”
他都要气炸毛了,李承泽有病吧?!
“我都不选,李承泽咱俩不是一路人,我跟你注定是情敌!”
忽然,屋内又响起一道细微的脚步声,明显是常年习武的高手。
阮澜烛皱着眉头走近,同时拍向李承泽与范闲的后脑勺,然后提溜着他俩往外走,出门前,回首看了眼床上的幼姬。
她睫毛不安扇动了一下,然后迅速归于平静。
这时候若是睁眼,迎接她的就是修罗场!
她可不会傻到自己往里边跳!
阮澜烛挑了下眉,贴心地把门背好,然后拎着两个情敌在院子里摔打,咳,是指点身手。
一个几乎战五渣的李承泽,一个从小习武的范闲,加在一起做到了0+1<1。
总之,被揍得很惨。
阮澜烛勾起一抹笑,落在二人眼中,怎么看都觉得惊悚。
俩小兔崽子,八字还没一撇,就在这儿争上了?
他看着两个菜鸡,然后道:“你们两个是一路人,我跟你们才不是一路人。”
说罢,他再次拎起二人,直接扔出了长公主府。
砰——
长公主府的大门被紧紧关闭。
李承泽和范闲狼狈从地上爬起来,难兄难弟此时还真有了几分一路人的惺惺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