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
其他人或许有投敌的可能,但阮澜烛是被阮国公养大的,对幼姬忠心耿耿,又是九品巅峰的剑客,北齐怎么都不可能收买他。
眼见阮澜烛进了马车,范闲才俯身跟幼姬咬耳朵,夸大其词求安抚。
“你说得对,这个言冰云,是真轴,好心当成驴肝肺,气得我心肝脾胃肺都疼!”范闲说着,抓着幼姬的手往自己心口处放,“幼安,你听听我心慌不慌。”
幼姬特别能感同身受,毕竟,某个位面,她也有过犟种竹马,气得心肝脾胃肺都疼,天天捂腰子。
她同情看了眼范闲:“你看,果然庆帝克你,这给你安排的活,根本不是好干的!”
范闲顿了下,然后用力点头:“你说的太对了!”
两人忽然就有了共同话题,钻在角落处骂庆帝。
马车内,阮澜烛坐在言冰云旁边,两人都端着冰块脸,相顾无言。
言冰云是真冷,可阮澜烛是装冷,但如今这个情况,阮澜烛不知道说些什么。
说幼姬跟范闲是怎么把上京搅和得鸡飞狗跳,使臣齐刷刷上吊?
这话,有点烫嘴,阮澜烛觉得自己说不出口。
就在此时,言冰云忽然动了,伸手捏着阮澜烛的脸,扯了一下,才一本正经道:“不是假的。”
阮澜烛:“……”
他可不是来给言冰云轻薄的!
他得出去跟幼姬表明清白!
这么想着,阮澜烛也甩袖走了。
最后,进来忽悠人的还是幼姬,她对着言冰云叹息一声,直接扯下了人皮面具,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又取出一纸圣旨:“看吧,我跟澜烛一明一暗,是奉旨救你回京的,你不信其他人,也该信我阮家的忠心。”
言冰云仔细看过了圣旨,终于放下警惕,面容松懈下来。
既然幼姬来了,使臣突然集体上吊的事情,好像就能解释通了。
幼姬不动声色收回了圣旨,然后叮嘱道:“我此次离京是瞒着所有人的,除了陛下,便只有你、范闲与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