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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来了两个黑衣人,还打起来了?
怎么他们的招式看上去还差不多?
“这是东夷城四顾剑的招数。”言冰云认了出来,皱起眉头看不出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个要杀使团,一个要救使团。
这好人坏人都让东夷城做了?
阮澜烛看向了那道稍显瘦削的身影,唇角扬起,又很快压了下去:“对方内讧对我们而言是好事,不管如何,要杀使团的那个,一定是敌人。”
说罢,他拔出剑也加入了战斗。
洪四庠本就不是幼姬的对手,如今多了个阮澜烛,一对二,完全是被追着打。
见势不妙,他果断抽身。
阮澜烛本想追上去,却收到了幼姬一个制止的眼神,于是停了下来,佯装身体不适,摇晃间喷出一口血来,一张脸瞬间没了血色。
“阮公子!”范闲叫了一声,快步上前,手搭在了他的脉搏上,然后嘴角一抽,错愕看向他。
没想到,阮澜烛你个浓眉大眼的,做起戏来这么真!
但,相处下来的默契还是有的。
范闲一副着急的样子,架着阮澜烛往马车上走:“阮公子受了内伤!”
等进了马车内,隔绝了众人的视线,范闲才低声在阮澜烛耳边问:“那二人中,后来者是幼安?”
阮澜烛擦去嘴角的血,点了下头。
“刚才幼安孤身追了上去,能打得过吗?”范闲眼睛一亮,又忍不住关心问。
阮澜烛轻笑一声,忽明忽暗的灯光照着他一张白皙出众的脸,温柔了眉眼,语气骄傲:“你可以永远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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