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姬带着几个少年,在百花楼找了一晚上的乐子,清早后才散了场。
她跟沐清风姑侄俩:嘻嘻。
百里东君与司空长风兄弟俩:不太嘻嘻。
而天启城中,还有一双不嘻嘻的师徒。
一个是娘子被幼姬带偏的雷梦杀,一个是不得不进宫看泰安帝老脸的李长生。
雕楼小筑内,百里东君以酒约战谢师,要取那十二年陈酿的秋露白,闹得满城人尽皆知。
这壶秋露白,是泰安帝继位第三年所酿,酿好之时他曾言,若十二年未有人将其取下,将在秋收之日用以祭祀。
五大监之首的浊清,借着这个机会,在泰安帝面前上眼药,猜测百里东君是故意为之,明晃晃打泰安帝的脸。
而泰安帝,也确确实实犯了小心眼的毛病,生出来忌惮之心。
听着他明里暗里的打探与猜忌,李长生翻了个白眼,喝了口南诀特有的凤凰雪片茶,往后边的椅背上一靠。
“陛下这些话,何必问我?去问百里东君那臭小子嫡亲的师姐啊!”李长生说着,想到自己被摁着打的经历,更emo了,“陛下可以试试,折柳盟主知道她师弟受了委屈,会做出什么缺德事?”
泰安帝脸皮一抽,阴沉得有些难看。
他恨幼姬吗?
他比谁都恨!
以前看着幼姬祸祸南诀,他还跟浊清感叹过,说她虽然缺德但人还挺好,示意给金鸳盟便利呢。
结果转头幼姬就跟北离干上了!
她不仅收留了雨生魔与古尘,劈了天启城的牌匾,还将金鸳盟所属的山头独立出北离之外。
这种行为,全都是在帝王的雷区蹦哒,哪个当皇帝的能忍?
可偏偏,她狂却能打!
提起了幼姬,泰安帝甚至顾不上忌惮百里家了,转头看李长生:“那折柳人太狂了,始终是我北离的隐患,若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