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毛头小子几乎醉死在这双眼眸之中。
阮澜烛:“……”
若是知晓幼姬为何兴奋,他看这几个家伙怎么醉?!
他抬手又拍了下司空长风的后脑勺,将这个倒霉“弟弟”拍醒。
“嗷!”司空长风一声痛呼,伸手捂着后脑勺,哀怨道,“哥,我是你唯一的弟弟啊……”
阮澜烛一听这声“哥”就来气,冷哼一声,又一巴掌。
司空长风不敢说什么了,委屈巴巴爬起来,嘴里嘀咕着什么,隐约能分辨出“老阮家”、“独苗”等字眼。
谁家独苗做成他这卑微样?
看看别人家的独苗,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里像他?
司空长风重新挑了个离阮澜烛远点儿的位置坐下。
现在,回答问题的,轮到叶鼎之了。
他从幼姬那双眸子中回神,敛下眼眸,把玩着手中的酒盏,半晌才掷地有声道:“我不会面临那种问题。只要我活着,就不许任何人伤她,将她从我身边带走。她死,我亦不独活。”
幼姬觉得,这话颇有些一语成谶的味道。
其实她也说不清,叶鼎之与易文君相爱是好是坏,但感情这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旁的人不好掺和,还是尊重些好。
可叶鼎之这感情线一蝴蝶,她这声“尊重”实在是难以启齿啊!
因此,幼姬低下头吃饭,不去看叶鼎之。
可她努力低调,别人却没放过她。
南宫春水看向她问:“折柳,你觉得呢?”
幼姬:“……我一姑娘,还要回答你这问题吗?”
“还是女子最了解女子,说来听听,参考一下么。”
虽说幼姬不想回答,但既然南宫春水诚心实意地问了,那她就大发慈悲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