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景玉王府的下人如常唤萧若瑾起床,毫不意外的,没叫醒。
王妃胡错杨却精神奕奕,感觉浑身上下从未这般舒坦轻松过,恨不得抱着显怀的肚子在院子里蹦几下。
听到下人的禀报后,胡错杨立刻让府医去给萧若瑾把脉,得知他只是睡得有些沉后,还当他是最近劳心伤神太过疲倦,便让人不得打扰。
萧若瑾这一觉,直接安逸地睡到了丑时,醒来时神清气爽,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只是用了饭菜后打坐调息,准备打起精神参加早朝。
可等到卯时,下人想要服侍萧若瑾梳洗,然后发现,他们王爷又安逸睡了。
下人:“……”
可能、也许、大概是王爷最近实在辛苦。
然后第三天、第四天,萧若瑾依旧保持着昼夜颠倒的嗜睡作息。
幼姬安排得还挺好,一天给他两个时辰清醒的时间用来吃饭、洗漱、运动,不用担心肌肉萎缩,当然若是他刻苦一些,说不定还能造出几个娃。
她的一番好心,萧若瑾并没有领情,他只感受到了来自歹人深深的恶意!
他肯定是着了道!
于是,趁着晚间两个时辰清醒的时间,萧若瑾把萧若风叫来了景玉王府。
萧若风的状态实在算不上好,最近折柳也进了天启城,他正打起十二万分精神警惕着呢。
萧若风顶着俩黑眼圈,难以抑制地打了个哈欠,然后看着他气色好得不能再好的亲哥,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皇兄,你管这叫……抱恙?”
萧若瑾心里苦:“你不懂,为兄最近嗜睡,一觉能睡十个时辰。”
最近没觉睡的萧若风:“……”
他觉得他哥在跟他炫耀!
等萧若瑾将自己嗜睡的怪病说清楚,萧若风的神情也变得严肃。
听萧若瑾的描述,应当是中了毒。自从青王死后,夺嫡之争已然明朗,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