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呢?
既然柳月都诚心实意请求了,那她便大发慈悲答应了。
很快,她便站定在了段白衣的对面,一道道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少女戴着柳月同款的帷帽,虽看不清楚长相,但身形娇小,弱柳扶风,显然是个不懂武功的弱女子,招人怜惜的同时,也让人不由轻视。
“姑娘你,和我下?”段白衣虽说依旧保持着风度,但话语中的惊诧与倨傲,谁都听得出来。
幼姬抿着唇,仰头看向了高台上的柳月。
柳月的手敲点在桌上,声线依旧温和,却裹挟了几分锐利:“尽力而为即可。”
幼姬勾起了唇。
她都这样了,还能如何尽力?
打法更缺德吗?
五分钟后——
她坐在桌边,懒洋洋把玩着棋子,对面的段白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屠大爷看不清下方的棋局,但看得明白胜负:“还精通棋术,连个年轻姑娘都下不过。”
柳月听着,幽幽道:“在棋术一道,我也不是她的对手。”
屠大爷:“……”
他就不该多这句嘴!
柳月的脸上却带了笑意,在幼姬重新回到高台后,给她倒了一杯蜜水:“辛苦了。”
幼姬自然接过了瓷杯:“谢谢柳月哥哥。”
屠大爷:“???”
就下去一盏茶不到的时间,哪辛苦了?
屠大爷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门儿,总觉得自己脑袋瓜有点亮,不该在高台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