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好了冉遗,幼姬手中握着离仑的一片槐叶,回了槐江谷的家。
一路之上,她都在思考。
她总不能总拿巴掌跟离仑讲道理。
那么,身为一个渣女,她要如何把她只是犯了全天下女子都会犯的错一事解释清楚,最好再把锅甩给别人?
出乎她的预料,离仑没有歇斯底里,甚至没有冷战甩脸,反倒是异常地平和。
他坐在床上,轻拍着荫荫的后背哄她入睡,唇角轻轻扬起,眼中饱含厚重的爱意。
幼姬仿佛从他身上看到了母性光辉!
幼姬:“???”
这跟她想的不一样啊!
难不成是离仑刺激受大了,对她彻底灰心,从此封心绝爱,一门心扑在了孩子身上,决定又当爹有当娘把她拉扯大?
也不是没可能,反正小说里就有这么个路数!
这让幼姬越发不安了,假装若无其事走近,仿佛不经意间提起:“要不……我再给你买个貂?”
这身高,这身段,穿个貂肯定显得精神又富贵儿!
离仑:“???”
不是,给他买什么雕?
他一棵树,难不成以后出行骑个雕?
好看吗?
有必要吗?
离仑眼中透着一种清澈与迷茫,看得幼姬放下心了。
还好,没封心绝爱,也没黑化!
她坐到离仑身旁,展开手心,让手心中的槐叶回到他的身体,然后一根手指挠着他的手背,眼巴巴看着他问:“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怕我生气?”离仑收回了拍荫荫的手,转身直视着幼姬。
她眼神有些飘忽,但很快又挺直腰板,理直气壮道:“我这都是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