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幼姬叉着腰,语气凶巴巴质问道。
“行。”被她这么一问,宋墨不由自主软下态度,“可……你不是叫幼姬吗?”
“出门在外,谁还不能多几个名字傍身了?你说对吗,砚台?”
幼姬的话音落下,营帐的角落处,不知谁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偷笑声接二连三响起,一道道揶揄的视线看向了宋墨。
宋墨败下阵来,无奈掩额,解释道:“你别总听陈军医的,他有口音,我字砚堂。”
幼姬:“……”
这不就尴尬了吗?
她小声嘟囔着:“我就说么,谁家长辈这么缺心眼,给孩子取这么敷衍的字,也不怕他出门被笑话。若再多几个子女,怕不是要叫宣纸、狼毫的。”
她声音虽小,但在场的都是习武之人,耳力胜过常人,听得清清楚楚,一个个脸上笑意更深。
但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短暂的跑题之后,幼姬重新提起了自己的计谋,疑惑的眼眸扫过在场众人:“所以,诸位,我的主意是否可行,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众人的表现像是现代的学生,面对讲台上老师的提问,一个个开始各自忙碌,低头的、望天的,还有走神的,反正就是没一个看她的。
幼姬看出来他们的意思,嘴一瘪道:“不行啊?那你们倒是说说哪里不行,我好改进一番,再接再厉。”
众人:“……”
她都缺德成这样了,难道还要问人她哪里缺德,如何更缺德吗?!
于是乎,一双双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汇聚在了蒋梅荪身上。
能者多劳,这时候主帅不发话,他们谁敢多嘴先说?
蒋梅荪一阵头疼,按了按太阳穴,还是委婉道:“幼姬啊,你的心意是好的,但你这主意未免……太阴损了些。”
幼姬“哦”了一声,一双眼睛清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