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姬幽怨看着蒋梅荪:“大帅,您当着我瞎说什么大实话?”
她不要面子的吗?!
蒋梅荪:“……”
这不是一时嘴快,把心里话秃噜出来了吗?
要不……还是赶紧放她离开吧,不然这小妮子的一肚子坏水,早晚要回报在他身上!
这样的念头刚刚在他脑海中闪过,就见宋墨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来。
从幼姬和蒋梅荪短暂的交谈中,宋墨捕捉到了关键信息,一双眼眸怔怔落在幼姬脸上,不可置信问:“你……你要走?为何我不知晓?”
“这不就知晓了吗?”幼姬耸肩,理直气壮道,“也是你奇袭舟岛的消息传回军营,我才生出离开的想法。”
宋墨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说什么好。
敢情,这还是他的原因?
幼姬继续道:“如今靖海大业已成,数年内福亭都不会有大的战乱,我留下也没什么用,也该离开,继续去找要找的人。”
在定国军中的两年,足够她确定阮澜烛人不在这里,如今东渝海匪的大营舟岛又被扫清,没什么军功可拼了,他自然不会来此处投军。
因此,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沿着疆界线,把其他边关要塞都走一遍,说不定就撞上了呢。
宋墨的一双眸子肉眼可见地黯然下来,看得蒋梅荪翻了个白眼。
膀子都光成这样了,却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人都留不下。
没用的东西!
但嫌弃归嫌弃,心疼却也是真心疼。
虽然幼姬这姑娘缺德了点,但到底是砚堂的心上人。
更何况,她虽说算个祸头子,但娶回自己家,起码不用担心她投效敌人,叫自己遭了老大的罪。
蒋梅荪想着,目光在幼姬和宋墨脸上来回游移着。
这二人,单看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