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谋反一事,定然早有预谋,在给大帅定罪中未必清白,且如今看来他是最大的受益者,身上也是有嫌疑的。”
“太子殿下手无缚鸡之力,抓在手中什么时候都能杀,不如先留着,看看庆王的反应。若庆王才是真仇人,那杀了太子岂不是正遂了他心意、帮了他大忙?”
太子:“……”
太侮辱人了!
什么叫他手无缚鸡之力?什么叫他什么时候都能杀?
他是个鸡崽子吗?!
眼瞧着宋墨点头,太子那股子倔劲儿又上头了,他猛地起身,准备夺刀自刎。
身体刚掠到一个将士身前,他就被幼姬薅着衣领交到了陆鸣手中。
“脱一身盔甲给太子殿下换上,一会儿让他混在中间,一起出去。”
陆鸣余光瞥了眼宋墨的表情,见他颔首,立刻应了一声“是”。
宋墨让人在东宫寻到玉玺后,大雪忽然纷纷扬扬落下,隆冬的深夜顿时更凉了。
宋墨看了眼幼姬身上的袄子,怎么瞧都觉得单薄。
他跟在幼姬身后走出东宫,上马时,环住了幼姬的腰,将她一起带到了马背上,用厚实的披风将她包裹严实。
“马匹不够。”宋墨义正辞严,“裹紧些,一会儿马跑起来,风大。”
这话落在太子耳中,纯纯的臭不要脸。
什么马匹不够?宋墨跟别人挤挤,不就能给幼姬匀出一匹马了?
什么裹紧点,分明是要她贴得更近些!
呸,宋墨这登徒子,想占便宜,还装得大义凛然人模狗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