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拽着太子赶来时,看到的就是敌人内乱的场景。
“……这是?”他迟疑地看向陆争。
陆争没敢说话,但眼珠子转动,瞥向了身侧的幼姬,悄悄伸手指了指。
宋墨:“……”
明白了,且不是很意外。
而太子的心情就复杂多了。
幸福都是比较出来的。
这么一比,他就只是被塞了个嘴、负重跑了会儿步、五花大绑在癫马背上、最后闪了个腰……而已!
幼姬待他,果真是优待的。
看到他们,幼姬露出笑容,招呼他们挑个好的角度看戏。
只是,对面也没有乱太长时间,轿子后方走出个年轻男子,与陈嘉低声说了几句。
很快,那些个中了药的,便被陈嘉带人敲晕了。
“怎么,庆王连一个真相都不愿交代吗?”宋墨手持长枪,扬声问道,“这龙椅谁坐上,都是一样凉薄寡恩。定国公浴血戍边十五年,换来养匪谋逆之罪阖族抄斩,如今殿下还没有坐上皇位,就迫不及待剿杀助力之臣,当真不怕朝野齿寒吗?”
那年轻男子脸上忽的露出得意之色,举起一块令牌:“奉庆王殿下口谕,宋墨恃功傲宠,倒行逆施,诱拐济宁侯府人窦昭私奔,人赃俱获,一尽诛杀,以正家法!”
“这又是哪家的猴啊?”幼姬眯着眼睛,一脸不爽道。
太子低声道:“这就是济宁侯魏廷瑜。”
幼姬再细细看了看魏廷瑜的容貌,越看越熟悉,越看越晦气。
三辈子,她不知道压榨着唐莲给她做了多少暗器,尤其是后两辈子,那老实孩子还喊她一声“师娘”。
因此,唐莲在她眼中,那是有滤镜的。
这长得跟唐莲一模一样的玩意儿,怎么一身风流小人的气质,这么欠呢?
“你娘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