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不会瞒着寿姑的,是不是王姑娘来了,父亲就不疼我了?”
窦世英一怔,被勾起了几分愧疚。
幼姬继续道:“况且,今日就是父亲让母亲难过的,若一会儿母亲哭了,寿姑还要留下来安慰呢。”
窦世英听着,不由低下了头,不敢去看幼姬和赵谷秋的眼睛,只是含糊道:“那就留下吧。”
进了屋子,幼姬又倒了一杯茶,左手指尖在水面上一点,捧给了窦世英:“父亲火急火燎跑来,肯定渴了,喝点茶润润喉。”
“寿姑长大了。”窦世英欣慰说着,喝下了幼姬递来的茶。
她眼睛一亮,像是因为得到赞扬而高兴,又继续给窦世英倒茶,硬灌了他一肚子水。
看着幼姬兴致勃勃,准备喊妥娘再添水,窦世英一阵头大,赶忙阻拦:“够了够了,寿姑,爹爹不渴了。”
说罢,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向赵谷秋说起正事:“谷秋,将花打掉是权宜之计。”
“纳妾也是权宜之计,还是说,子嗣和仕途都是假话?”赵谷秋直视着窦世英,仿佛看透他的内心,“是心里真的有她了,对吗?”
窦世英心虚地不敢正面回答:“映雪她有哮症,这花,留不得。”
赵谷秋眼眸骤然暗淡下去,刚想说话,幼姬就开口了。
“真的是权宜之计吗?听说王姑娘以后要住在咱们家,那这花年年都要打掉喽?不开花的玉兰,留着有什么用?”
窦世英一怔。
赵谷秋失望道:“寿姑一个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你却搪塞我。”
幼姬安慰拍拍她的后背,又看向窦世英:“父亲说玉兰花花粉会让王姑娘的哮症更厉害,但下人打落玉兰花,不也将这花粉抖了出来?王姑娘现在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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