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天价宴席”,沈大贵再次被勋贵圈子蛐蛐排挤。
他本人倒是心宽,一点都不在意。
虱多不痒,债多不愁。
就算他做个体面人,这些勋贵也看不上会昌伯府,那他如今缺德一下,处境又能差到哪去?
反倒是看着这一张张原本趾高气昂的脸上露出憋屈的表情,他心中倍感畅快。
“这些礼物都登记在册,单独给你们小姐存放。”沈大贵对着下人吩咐后,转头就在儿子沈青的头上拍了一下,“儿啊,你不聪明,就多听聪明人的话,多跟你姐姐学习。”
沈青捂着后脑勺点头,一双眼眸看着憨厚又清澈。
…………
京城中的种种消息,像一阵风,终究吹到了贞定。
崔氏田庄中。
窦昭同赵璋如来给崔氏请安,却听到了会昌伯府的消息。
她茫然又震惊看着崔氏:“祖母,您是说,会昌伯大张旗鼓认了个义女?”
上一世,她及笄后嫁到了济宁侯府,对京中各家勋贵都有所了解。
会昌伯府,何时有过这么一个义女?
窦昭的指甲紧紧陷入手心,一种未来脱离掌控的惶恐感油然而生。
崔氏不知她心中的忧虑,修剪着瓶中的花枝,解释道:“听闻,这姑娘是入了太子的眼,才被带回京城的。这些日子,对面热火朝天修建的庄子,就是会昌伯府为她置办的。”
这怎么又跟太子扯上了关系?
窦昭眼中的迷惑之色更浓。
“寿姑,你也不必好奇了。”崔氏此时回头,拍了拍窦昭的手背,“会昌伯夫人领着儿子与养女住进了对面的庄子,今早送来拜贴,你们一会儿同我一起去迎接,便能见到人了。”
话音落下,管家就通报贵客前来。
崔氏起身迎接,窦昭心不在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