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觉得纪咏的面相都变得顺眼了!
幼姬拍了他一下:“那是窦昭,你俩的表妹,你就这么看戏啊?赶紧下楼,近距离看热闹!”
纪竹被幼姬推着下楼,俊朗面容上露出无奈之色。
合着,亲戚的热闹,得近距离凑呗!
窦昭还不知道闺蜜不嫌事大的险恶用心,只身一人远离了闹市与灯火,来到了安静的角落,脚步刚停下,身后就有一只麻袋套住了她的头。
紧接着,几人将她捆绑住,塞进了马车中,扬长而去。
纪咏将这一幕收入眼中,并没有第一时间救人,而是饶有兴趣看着,等马车离开,才跟了上去。
见状,幼姬从脖颈上取下一只雕刻精巧的骨哨,轻轻吹响。
不多时,她的手下便驾着一辆精巧华贵的马车,停在他们身前。
幼姬冲纪竹挑眉,踮脚将骨哨戴在他脖子上,红唇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瞧这弱不禁风的可怜样,真叫人心疼,万一哪日被人掳走,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说罢,她朝着纪竹吹了一声口哨,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
纪竹几乎是下意识地配合她表演,夜风一吹,他忍不住掩嘴轻咳,一双眼眸怯怯看了幼姬一眼。
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
硬生生让不远处的沈青看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