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大张旗鼓叫所有百姓都知道,施粥的地点都得挂上红绸,写明了是会昌伯义女、太子表妹乐安县主行善,等结束后,你们在福亭各处道观给我立长生牌,编儿歌让孩童传唱夸我,懂?”
手下用力点头,那可太懂了!
窦昭对幼姬的作风已经习以为常,但嘴角还是无语抽动几下,想了想,也掏了一份子银票救灾。
纪竹与纪咏兄弟二人则是看着幼姬。
前者唇角噙着温柔的笑,觉得她精明功利的样子也可可爱爱。
后者的目光更为晦涩复杂,总觉得像是看到了同类。
他幼时因为体弱寄养佛门,随着住持学了医理,小医治病,大医治国,做一做一朝首辅,那才有意思。
可三百年来历任首辅,层层晋升,苦熬资质,匀算下来,至少也要五十年才能熬到二品,太慢了,不划算。
得另辟蹊径。
他鬼使神差就张口,问了幼姬的想法。
纪竹、窦昭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去打纪咏的嘴还是去捂幼姬的嘴。
但,不等他们行动,幼姬张口就来:“首辅也得听皇帝的,升官哪有造反快啊?”
窦昭眼前一黑,绝望闭上了眼睛。
她就知道幼姬这口无遮拦的,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
这话是能说给外人听的?
谁知道这纪家兄弟二人会不会传出去?
纪竹也是这么想的,谁知道倒霉弟弟和窦昭会不会传出去?
窦昭一个小姑娘,他不好动手,但折腾一下自家弟弟,那不是天经地义?
他又抽了下纪咏的嘴:“死嘴,瞎问什么呢?若是再出去胡乱说话坏了县主清名,不如趁早自己配些哑药喝了。”
纪咏:“……”
这确定是他柔弱不能自理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