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
有句话说得好,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看看文和和仲德的缺德样,幼姬这个做师父的能好到哪里去?
福亭飓风,幼姬救灾是善举,但那骚操作一套接着一套,百姓都快被忽悠成忠实信徒了,他可是亲眼见证,看得一愣一愣的。
如今在贞定,先有药粉,后有巴掌,他现在还四肢无力,脸颊隐隐作痛。
都这样了,她说她善?
谁信?
宋墨一直觉得自己的道德底线比较灵活,人也不算迂腐。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也不是什么违心话都能说的出口的!
幼姬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发泄后就冷静下来。
但她也懒得跟宋墨正经谈话了。
从桌上拿起一面团扇,幼姬轻扇着给自己降温,没好气抱怨:“就太子那迂腐的闷葫芦,三杆子打不出个屁来,让他结党营私都难,真把定国公拉下来,他也没有拥趸能顶上去,反倒叫庆王捡了便宜。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傻啊?”
太子与庆王兄弟二人,前者善文,后者善武。
说句扎心的话,太子在武力上,也就比柔弱不能自理的纪竹强一点。
如果说他手下还有几个得力的文臣,那么武将么……呵呵。
宋墨:“……”
虽说话糙理不糙,但这话是不是太糙了点?
太子知道他最疼爱的表妹,在外就是这么蛐蛐他的吗?
但不得不说,这么糙的话,让宋墨降低了对太子的怀疑。
就如幼姬所说,对付蒋梅荪,并不符合太子一贯以来的作风和利益。
感受到身体的乏力感逐渐消退,他轻轻将襁褓放下,朝幼姬拱手:“还请乐安县主为我解惑。听闻近来朝堂并不太平,有不少官员被贬,最后得利晋升的,都是梁继芳一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