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茶肆的位置在潘楼的斜对面,是幼姬三个月前刚买的铺子,还没想好做什么生意,如今正好给郦家用,不单单卖茶水,也卖酒水、点心、面食等。
原本,幼姬名下也有几个京城的宅子,想让郦父和郦娘子从中挑一个,带着寿华几人暂时住过去。
但郦父和郦娘子秉烛夜谈后,都觉得一家人本不该见外,可也得有分寸,幼姬孝敬他们是应该的,但将几个姐姐一并养了,就过分了些。
更何况,京城嫁女看重资财,该他们做父母的为女儿们筹划,总没有让小女儿自掏腰包嫁姐姐的道理。
最终,郦家没有选宅子,而是凑在一块儿,在幼姬的地契中,挑了潘楼街这家铺子。
前边做生意,后边住人,借着潘楼的东风,接些潘楼不做的散客,虽不会日进斗金,但胜在细水长流。
却不曾想,这五福茶肆开业后,生意一直不好。
柴安洞察了郦家的意图,反将一军,早市时做起了五文、十文的廉价茶点,又许茶挑子进潘楼售散茶。
这么一来,五福茶肆彻底没了生意,任凭郦娘子如何吆喝,铺子里都门可罗雀。
清早。
潘楼低下一条街,买卖各种衣物书画、珍宝古玩、早点吃食的摊子应有尽有,正是热闹的时候。
人们逛完了早市,便如潮水般涌向潘楼。
此时,一辆富贵奢华的马车驶进了潘楼,停在了潘楼下方,走出个神妃仙子般的人儿。
眼见贵客登门,潘楼的小二殷勤迎接,却没想到贵客一个眼神都没给他,扭头就走进对面的五福茶肆。
小二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郦娘子叉着腰,愤愤抱怨潘楼的小心眼儿,说着说着,戛然而止,伸手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人儿。
“娘?”幼姬疑惑喊道。
小二脸上的笑容彻底转移到郦娘子脸上,她牵着幼姬的手便往里走,一口一个“乐安”、“小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