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姬主要就是想看热闹。
没想到郦父出门了不说,宋墨还鬼鬼祟祟偷感很重地来了。
完全打破了她的计划!
但,有句话说得好,来都来了。
她总不能请宋墨吃顿免费的早点吧?
这不符合她奸商的身份!
“是有几件吧。”幼姬懒散悠然靠在窗框上,玉指一抬,指向对面,云淡风轻道,“第一件,我想搞他。”
搞谁?
宋墨凑到窗边看了一眼,只见对面潘楼的窗边,倚坐着一个年轻公子。
一身华服,气度非凡,姿容俊秀。
像极了金玉其表,人面兽心。
虽说宋墨与柴安并不相识,但对京城中消息也还算灵通,听说过潘楼被人盘下的消息,猜到了柴安身份。
想到了幼姬说的“搞”,宋墨眸色幽沉了几分,舌尖扫过后槽牙,有些不爽。
怎么搞?
他试探着问:“套麻袋,揍一顿?”
话音刚落,他就收到了幼姬嫌弃的目光:“就知道打打杀杀的,生意人,当然有生意人的办法。”
况且,她若是想揍柴安,用得着套麻袋吗?
她自己扬起巴掌就抽过去了!
宋墨的心稍稍放下,又不由更加疑惑。
生意人的方法,当然是在生意场上较个高低,幼姬不找窦昭合谋,找他做甚?
莫不成是看上了英国公府或定国公府哪家的铺子?
他思来想去,就听幼姬开口了:“我准备开个酒肆,宋世子要不要参一股?”
她,前夫,酒仙!
但凡她把那些个酒拿出来,保证将京城这些酒楼大半的生意都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