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吗?”幼姬将信纸折起,懒洋洋站起身来,换了个话题,“我去福亭时,顺便将这件事解决了。”
至于解决方法,那可就简单粗暴了!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制造问题的人!
丁谓背后有人,市舶司里边大概率有他的同党,可以杀杀。
京城的日子太消停,以至于她的刀、剑、枪、弓……都饥渴难耐,蠢蠢欲动。
哎呀,都不知道这会宠幸哪个武器好呢~
苗安素和窦昭看着幼姬脸上渐渐浮现的笑意,感觉心里毛毛的。
“这件事与我家有关,我、我也去。”苗安素小声道。
窦昭想了想,也打定主意:“我也一起,我们的生意,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被算计了。”
…………
福亭如今天灾未平,军心怨愤,司礼监的人又去调查丁谓的事,局势混乱,敢在这种关头前往之人,少之又少。
幼姬三人刚乘坐马车离开,她那俩倒霉徒弟文和和仲德,就骑着马追了上来。
文和忧心忡忡劝道:“师父!眼下福亭凶险万分,徒儿们怎能眼睁睁看着您以身试险?不如带着徒儿们一起!”
“就是!福亭的情况,徒儿们再熟悉不过!况且,师父不是说想雇些定国军吗?正好我们都在定国军中做过事,有熟人好办事!”仲德拍着胸脯保证道。
文和表情同样自信,赞同点头。
幼姬刚生出的那点子欣慰瞬间消失,啪啪两巴掌把他们抽回去了。
她疯了还是傻了?
她带这俩缺德玩意儿,定国军瞧见了不得绕着走?
那还能招揽到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