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运势多好,但此时此刻,他感觉天上掉馅饼,直接砸在他的头上,将他砸懵了。
他离京时,走得匆忙,没来得及跟幼姬道别,却不曾想,她后脚也来了福亭。
愣了几秒,宋墨回过神来,大步跑出军营。
“少帅这是……怎么了?”有将士看着这一幕,呆愣愣问道。
陆鸣骄傲挺直了腰板,炫耀道:“你们都不知道吧?我就知道!少帅这是想姑娘……”
不等他说完,他亲哥陆争便一巴掌拍在他的嘴上,没好气道:“小心世子恼羞成怒。”
周围的将士们也听出了其中的含义,大感欣慰,脸上露出了自蒋梅荪出事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毕竟,这些年来,宋墨跟着蒋梅荪戍守东南,抗击海匪,也耽误了婚事。
别人这个年纪都做爹了,他还跟东渝海匪炫肌肉呢!
落日余晖落在这一张张纯朴真诚的脸上,也照在幼姬的身上。
她换的是一身素色的衣裳,上边没有绣一点的图案,发间也只插了一根荆钗。
夕阳从她身后打来温暖的橙光,乍一眼看去,绚丽到仿佛她自己在发光。
宋墨看着,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另一副画面——
夕阳西下,少女背着个药箱,站在军营外,踮脚眺望,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宋墨奔跑的脚步不由放慢,最后停在幼姬三步之外,一脸恍惚:“我们……是不是见过?”
幼姬:“……”
不是,他要不要采耳,好好听听他说的什么话?
怎么,是她来了福亭换了一张脸,还是他出了京城就犯病认不清人脸了?
“砚台脑袋!”幼姬恨铁不成钢骂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在宋墨身前踮起脚,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也没烧糊涂啊!”
思考一番,幼姬想出了第三种可能,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