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做暗卒,继续为蒋家和宋墨效力,定国军们一个个喜上眉梢,跳得比猴还欢。
可说到了挑人去幼姬手下做事,那是一问一个不吱声,好像又聋又哑又盲又木,活着比死了都安详。
幼姬拧着眉头看去,每个将士都低着头,活像课堂上怕被老师点名的学渣!
她感觉自己被冒昧到了,环着手臂,眼神不善看向宋墨:“你坏我好事,你负责想办法解决!”
宋墨也没想到会这样,看着幼姬,一脸无辜。
“我觉得这事不能怪我,得怪文和跟仲德太缺德,人缘太差……”宋墨说着,声音越来越小,顶着幼姬幽怨的目光,话锋一转,提议道,“要不,抓阄?”
运气怎么不算实力的一种呢?
幼姬想了想,认同点头了:“行吧,那你们定国军中运势最好的都要归我了。看看是谁洪福齐天,能这么走运到我手下?”
整个定国军,从宋墨到普通小兵,全都沉默了。
她确定是看谁走运,而不是看谁走霉运吗?
宋墨眼尖,已经看到有人双手合十求神仙了,不由抽动嘴角。
为了自己手下的兵不被打死,他转头对幼姬道:“定国军五万三千兵马,抓阄也很费工夫,不如,我先给你找个帐篷休息,同时跟你说说市舶司的事情。”
幼姬想想,点头答应了。
宋墨揣着点私心,将幼姬带去了他的帐篷。
帐篷不大,但因为物件家具不多,显得比较宽敞,被打扫得一尘不染。
宋墨用余光打量了一下幼姬的表现,没找出一点羞涩拘谨,一时间有些挫败。
她是不是太坦荡了?
坦荡到他觉得自己优柔寡断太懦弱!
幼姬都坐到了桌边的椅子上,一抬头却发现宋墨还在那儿傻站着,奇怪道:“你是不是太累了?怎么今日总是魂不守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