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驾车,并不知道车厢中的“钱袋疑云”,发现幼姬忽然没了声音,挠了挠后脑勺,问:“那跟这些学子有什么关系?”
幼姬暂时收起了钱袋子,回答道:“因为他们会为我发声。”
为了正义也好,为了利益也罢。
“青儿,你记住,这天下间没有白吃的午餐,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幼姬语重心长道,“我收容那些学子,自然是有目的的,但为的不是一己私欲,要的也不多。其余愿意资助他们的人便不同了。”
等学子们静下心来,便会想到这些,怨不到她身上,只能怪害她之人。
为了自己利益不受损,他们也只能力证她的清白。
沈青觉得自己学到了,但又不是很明白,将幼姬的话记在心里,准备以后慢慢琢磨。
“姐,接下来,要做什么?”
“入宫面圣。”
幼姬面圣的次数不多,每次都会扯着太子,这次也不例外。
乾清宫中,皇帝看着下方的幼姬与太子,太阳穴隐隐作痛。
这俩人,一个满脸委屈,一个正到发邪,单拎一个出来都够他头疼的脸,俩凑一块,别提多糟心了!
“又怎么了?”
幼姬拿着帕子往眼下一沾,泪水便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这副样子,把皇帝跟太子都吓了一跳。
之前这小祖宗作妖,似乎也没这样吧?
察觉事情不简单,皇帝放缓了语气,温声问:“乐安,怎么了?受委屈了?”
幼姬啜泣道:“陛下,前些日子,乐安因商船被扣去了趟福亭,这才发现,自己竟被污蔑通敌叛国!”
“乐安向来心善,何时与人结下死仇,叫对方不惜用这样株连九族的重罪来谋害?”
“思来想去,对付怕是冲着太子表哥来的。乐安冤死是小,但万不能连累表哥,情急之下,越权审了市舶司,这是他们的罪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