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段了。
只要她表现得更生气,郦娘子就能冷静下来安慰她!
只不过……
幼姬倚在二楼的窗边,看着对面冷清的潘楼,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原以为东归酒肆一开,潘楼丢了大半生意,柴安得焦头烂额一阵子。
谁成想反倒给了他算计郦家的闲功夫。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钱赔得不够多!
幼姬眸光闪烁,心中有了主意。
东归酒肆如今生意太好,借着宋墨的名号,暂时无人敢生事端,可时间一长,难免有人生出嫉恨,暗中针对。
况且,一间酒肆能售的酒有限,她可没想过将其他酒楼全挤兑倒闭。
正巧,合作一事可以提上日程,为白矾楼几家大酒楼提供部分酒水。
至于杜仰熙,幼姬没准备对他做些什么,但有必要跟纪咏强调一件事。
这么想着,幼姬便叫着纪竹,一同去了趟别院。
日上三竿,纪咏却还在跟周公下棋,趴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纪竹眼皮一撩,眼底泛起波澜,紧接着露出失望之色:“会试在即,见明不好好读书,却这般惫懒。若祖父看到,还不知多失望。我这个做兄长的身子骨不争气,也只能尽些微薄之力,帮他清醒清醒。”
他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叫下人送了盆冷水,不假思索泼在了倒霉弟弟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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