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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姬隔着帕子,捏住了她的下巴,恶狠狠警告:“你一个出嫁女处处插手娘家事,端操自守喂进狗肚子里,还有脸斥责别人?济宁侯府,说好听些,是侯府门第,说直白些,不过是空有名头的破落户,入不敷出,只等着新妇嫁妆去填窟窿!你若嫌弃窦昭,退婚便是,你舍得吗?”
一番话,成功把对窦昭的关注转移到魏廷珍身上,她极力维持的体面可算是被扒了个干干净净,各家夫人小姐三五成群低声蛐蛐着。
幼姬松开了魏廷珍的下巴,直接将帕子甩在她的脸上,道:“满肚子腌臜算计,也配做这闺仪比试的考官?来人,拖下去,打!”
演武场上的侍女面面相觑,自然是不敢动的。
但幼姬的手下就不一样了。
就算她要刺王杀驾,估计都能一呼百应。
当即,两个娇小窈窕的小姑娘从她身后站出,跟摁年猪一样把魏廷珍摁到亭子外,还有一个从腰间抽出软鞭,不假思索就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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