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用吧,一用一个不吱声,亲测好使!”幼姬语气坚定道。
她敢拿前夫的信誉打包票,包有效的!
罗韧:“……”
他震惊看着手中带有几分余温的药瓶,再震惊看向幼姬。
这药,随身带啊?
这对劲儿吗?!
他忽然间觉得,这几日跟幼姬同桌吃饭的自己,情况有点危险。
罗韧的手有些颤抖,将药瓶小心翼翼揣进兜里后,又拿出手机,给自己约了个全身体检。
男人不能说不行。
可以说,幼姬一个小药瓶,不禁掐准了罗韧父亲的命脉,也掐中了罗韧的命脉。
做好这些,他才发现自己多少有些失态,理智回归后,不由自主联想到了幼姬的生父。
她说过,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而以幼姬的报复心,不像是能宽恕渣爹,什么都不做的样子。
“那、那你父亲他……”罗韧试探着开口询问。
提起这个晦气玩意儿,幼姬就一脸阴郁,进入了看谁都不顺眼的状态。
“渣跟渣也是比出来的,你那个跟我这个一比,碎得还不是特别彻底。”幼姬眼尾下压,微皱的眉头昭示了内心的烦躁,“你渣爹人还怪好的嘞,就搁那儿不动,等着你报复。”
哪像她渣爹?
明明是个大活人,想要找出来,比天南地北找个坟头都难!
罗韧:“……”
这算是夸赞吗?
幼姬深吸了一口气。
一地鸡毛的原生家庭,她很少与人提起,就连一起长大的大胖知道的都不多。
但现在,面对着跟自己有一点同命相怜的罗韧,她忽然间有了些倾诉欲望。
幼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