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方才击杀燕小艺时那一次真气的极限调动与爆发,已经是我目前所能承受的极限了,再多一丝,我的经脉便会彻底崩毁!”
“现在,我暂时不敢再随意调动哪怕一丝一毫的真气,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甚至可能会当场爆体而亡!”
他用最简略的语言,解释了自己如今这般“虚弱”的真实状况。
范贤听得一颗心如同被扔进了冰窟窿,浑身发冷,手脚冰凉,他焦急万分地小声追问道:
“那……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眼前的海棠垛垛,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是什么易与之辈啊!
范隐缓缓偏过头,深深地看了范贤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无奈,却又带着几分异样的、近乎疯狂的光彩。
“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用我之前跟你提起过的那一招啊。”
他语气出奇地轻松,甚至带着一丝调侃,仿佛只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芝麻小事。
范贤闻言,脸色却是骤然大变,如同见了鬼一般,眼神中充满了犹豫、挣扎与强烈的抗拒。
“哥!你……你真要用那一招?!”
“用那招的话……你,或者我的名声……可就……可就真的全完了啊!”
他似乎对那一招所带来的恐怖副作用,感到极为顾忌和恐惧。
范隐却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行了!都到这种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了,还管他娘的什么狗屁名声!”
“命都没了,要名声何用?!”
他语气坚决无比。
“放心,这一次,我来。”
“我保证,绝对不会让宛儿那丫头,对你产生任何一丁点的误会。”
他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范贤的肩膀,郑重地安慰道。
范贤抬起头,怔怔地看着范隐,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担忧与不忍。
“哥……要不,还是我来吧。”
“你现在这个样子……能行吗?你……你真的能做到吗?”
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显然对范隐能否成功施展那一招,没有丝毫信心。
范隐轻轻推开了范贤和王七年搀扶着他的手臂,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一点一点地站直了身体。
虽然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但他的眼神,却在这一刻恢复了几分往日的神采与锋锐。
“这点小事,还是能够做到的。”
他语气平淡地说道,仿佛真的只是要完成一件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