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你现在在这装什么?
陈韵棠(苏母)小鹅,从前的事是妈错了,妈妈对不起你…
陈韵棠(苏母)妈妈现在就是想补偿你…
苏小鹅听到这话,不由冷笑出声。
苏小鹅我记得你们离婚的第二年,爸送我来找你,你不是怀孕了吗?
苏小鹅没生个弟弟妹妹吗?怎么还想要我这个拖油瓶?
陈韵棠眼底掠过一抹伤痛,缓缓垂下头。
陈韵棠(苏母)我因为意外流产了,医生说…这辈子都无法生育了。
苏小鹅怪不得。
苏小鹅当初那个孩子要是生下来,你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我吧。
她面带冷意的说道。
陈韵棠(苏母)我…
这一点,陈韵棠无从辩驳。
她的沉默像是无声的承认,心底那道旧伤疤又被撕裂开来。
苏小鹅陈韵棠,这个世上真的会有母亲狠心到将自己犯下的过错,全部推卸到一个年幼的孩子身上吗?
苏小鹅凝视着那双因精心保养而显得毫无岁月痕迹的眼睛,目光如刃。
陈韵棠的记忆似乎被猛然拽入某个深埋的角落,她的神情既惊慌又带着难以置信,颤抖地望向苏小鹅。
苏小鹅那年你摔碎了严浩翔母亲的相框,慌乱间碰倒水杯,结果导致电脑中的机密文件流失。
苏小鹅你不敢承担这一切,于是轻描淡写地嫁祸到了一个孩子身上。
随着行李箱被推开,苏小鹅的声音如同冰河解冻般缓缓流淌出来。
苏小鹅你还记得吗?那天你把我拽进昏暗狭窄的房间,一字一句教我说的话。
陈韵棠有些颤抖地回避她的目光。
苏小鹅则依旧平静的诉说着那些年藏在心底、却始终挥之不去的伤痛。
苏小鹅你让我说,这些事都是我干的,因为这个房子的女主人是妈妈,我无法忍受看到另一个女人的照片。
苏小鹅你还信誓旦旦地保证,只要按照你说的去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