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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要做全套，刘耀文还是给吴哥打了个电话，随后将手机归还给张真源。
目光落在张真源与苏小鹅身上，他不由得再次回想起茳橘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心中思绪翻涌。
张真源带过好几位女艺人，可哪一个都没像对待苏小鹅这样细腻用心过。
更何况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似乎早已超越了寻常艺人与经纪人应有的界限。
如果还说是看在他的面子上照顾，未免有些牵强。
张真源对苏小鹅好，可以解释，也能够理解。
但苏小鹅对张真源的态度，却显得过分依赖、过分自然。
他们的互动，没有一丝疏离，也没有职业关系该有的分寸感，反而是一种更为亲密的存在。
刘耀文·张哥，你跟你女朋友怎么样了？
刘耀文突然插入两人的话题中，好奇发问道。
严浩翔也立马扭过头来，拧眉看向张真源。
严浩翔·你有女朋友？
张真源·我…
在接收到严浩翔锐利的目光时，张真源一下语塞了。
关于“女朋友”这件事，只有他和苏小鹅心里门清。
张真源·…我们早分手了。
刘耀文借手机的时候，张真源还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然而，当刘耀文忽然提及这个话题时，一种警觉感却突然涌上心头。
要说是分手，微信置顶上没有女朋友的存在也就说得通了。
只不过刘耀文在问张真源时，目光始终追随着苏小鹅。
他在观察苏小鹅的表情。
当他提及张真源的女朋友时，苏小鹅只是眨了眨眼，澄澈的眼眸中没有半分惊讶，反倒隐隐透出一抹难以捉摸的情绪。
而张真源说分手时，苏小鹅更是神色平静，甚至没有流露出半分八卦和兴趣。
就像是早知道这些事一样。
严浩翔·为什么分手？什么时候谈的？
严浩翔对此倒是表现出了几分兴趣，但他不是八卦。
他只是担心，张真源看上去斯文温润、细腻体贴，实则却是个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