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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苏小鹅就收到了顾啸言的再次邀约。
她去了。
地点依旧是在天潢酒店。
包厢被特意布置过一番，用餐的时候顾啸言特意为她切好牛排，还表现出绅士有礼的一面与她搭话。
只不过他凑近时，身上那股香水味依旧刺鼻，熏得人头晕。
苏小鹅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了：
苏小鹅顾总用的什么香水，很喜欢这个牌子吗？
苏小鹅内心os喜欢也不至于喷这么多吧，吃饭都一股香水味！
苏小鹅内心os
顾啸言你和她还真挺像的。
顾啸言抿了口红酒，挑眉说道。
苏小鹅…许晚吗？
现在提到像，苏小鹅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许晚。
顾啸言是啊，从前她也这么问过我。
苏小鹅顾总和许晚是不是很熟？
看似好奇，实则打探。
可顾啸言却不信苏小鹅能走到今天，能进入纳星，会有多么人畜无害。
不过也是无关紧要的问题。
顾啸言挺熟的，我很欣赏她。
顾啸言只是可惜了。
顾啸言都怪公司不好，要是能及时发现她的异常，不给她施加那么多压力就好了。
顾啸言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一丝懊悔，语气中也是满满的遗憾。
但苏小鹅却没看出来他觉得可惜。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顾啸言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聊聊剧本的事吧。
顾啸言轻轻一笑，为她倒上红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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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苏小鹅被顾啸言约出去三次。
三次都是吃饭聊天，而她也在谈话中打探着几人过去的事。
不过顾啸言嘴太严实，每次都回答的恰到好处，然后转移话题，让人找不出纰漏。
前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