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直接承认反而让方默一愣，他实在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场景下和两个天道面对面相见，怎么都感觉很……别扭。
地星天道指了指自己的脸，对方默道：“我们的这个形象，包括这些表情和语气，都只不过是为了方便和你交流而已。”
他不屑地撇了撇嘴：“我们天道是不具备那种复杂且多余的感情的，即便现在我输了，即将消散，对我来说也无甚所谓。”
另一边的蓝星天道面带微笑道：“我知道你有许多疑问，放心，我会将一切缘由都告诉你。”
这二位……真是两个世界的天道？！
虽然方默确实感觉他们的气息熟悉，尤其是那大汉，的确是他感受过不止一次的地星天道。
只是两个天道现在都以人类姿态出现在眼前，还这么“接地气”地跟他说话，实在是有些超出想象了。
地星天道阴着脸瞪了蓝星天道一眼：“你跟他聊天，把我拉过来做什么！让我干脆地消散不就行了！非要在我临死前再羞辱我一下是吧！！”
没想到蓝星天道居然点头道：“没错。”
“……”地星天道眼角跳了跳，“身为天道，怎么能有这么无聊的想法！我看你是被蓝星人类的意志影响太深了！”
蓝星天道没有理会地星天道，对方默道：“你通过了最终考验，等我们这次交谈结束之后，我会将所有天道之力都交给你，到时候……你就是新的蓝星天道。”
方默目光微闪，冷静道：“考验？是指最后的选择吗？如果我选择了不使用『生生不息』，又会怎么样？”
蓝星天道：“我会直接收回你身上的力量，然后在蓝星上重启一个新的生命纪元。”
一旁的地星天道拆台道：“说得轻巧！他身上已经有了大半天道之力，你要是敢强行夺取，未必打得过他！”
祂意味深长地看了方陌一眼：“况且，你最后为了赢我，把蓝星所有幻域建造师都强行传送到了地星，然后又让他们全死了，他们的力量传递给了他，但生命本源却被你收回了，你要是不将那些人复活，你猜他会不会为了复活那些人而杀了你？”
祂微微停顿后，又气恼道：“不过，就这么平白把天道之力全部给他，你真就甘心吗？！什么狗屁考验，天道无情，他们不过是为我们提供力量的工具而已！我看你真是被人类意志影响了，怎么，他们整天‘蓝星母亲’地叫着，你还真产生了所谓的‘母爱’了？！”
蓝星天道淡淡道：“怎么，有何不可？自我们诞生真正自我意识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