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学的开车?”
林初夏同志的眼睛里闪着好奇。
“之前在乡下做酒糟生意的时候,跟全粮液酒厂的货运师傅学了一段时间。”
陈俊生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还顺便把这台破吉普的来历也跟夏姨讲了讲。
“你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林初夏微微一笑,面带感慨道:“不过你从刚开始卖冰棍和鸡蛋,然后卖酒糟,再到仿制座钟,期间还干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这一路走过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吃了那么多苦,就不该再吃亏。”
陈俊生说:“多亏有你,还有欣姨、芸姨和瑶姨,如果只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话,奋尽全力也干不成什么事。”
想想也对,如果只有陈俊生自己一个人的话,即便掌握重生优势,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干翻陈副县长和丁局长。
县局级,已经是普通人穷尽一生都翻不过去的大山。
更别说丁美珍身后那强大令人绝望的背景和靠山。
若是无依无靠,陈俊生只能选择韬光养晦,做个体户赚钱积累资本,然后复读再考。
只有跃出农门,才有翻盘的可能性。
“我们是一家人。”
林初夏很认真地说:“无论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不会让你一个人。”
陈俊生单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悄悄出现在林初夏同志的眼皮底下。
林初夏抬手握住这只不安分的爪子:“昨晚没让你伸进衣服里摸一摸良心还在不在,今天还念念不忘呢?”
陈俊生笑而不语,夏姨总能把他的心思猜得透透的。
“好好开车,不许七想八想。”
林初夏口头警告,却又咬了咬下嘴唇,把陈俊生的手掌心,放在了他最想到达的位置。
这一瞬间的极致柔软。
带着细腻光滑的温热。
有一种开着越野车,把油门踩到极致,猛烈冲坡的畅快感,陈俊生心都差点飘起来。
“满意了吧?”林初夏目视前方,桃花眼都要滴水了,修长的双腿也悄然打直,面色却清清浅浅,表情平平淡淡。
陈俊生假装不看她,余光却扫了千万次。
夏姨这样的,显然就是最顶级、最顶配、最懂他心思的副驾。
破吉普根本配不上她。
“哎呀,姐妹儿,好久不见,我都快想死你了。”
宋瑶同志见到林初夏,恨不得把她抱起来转圈圈,不过她身娇体柔抱不动,就想让陈俊生代劳…
“注意影响,注意影响,这里是人民机场,严禁大庭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