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哥,你快开门,救我,救救我啊!”
“呼哧”一下,破风声响从耳边掠过,家里的大门还没打开,张福远手里的菜刀先到,一刀就削掉了罗胜的左耳。
罗胜猛地一激灵,霎时间也没感觉到疼,只是发觉脸上掉了块肉,热乎乎的血就像泉眼冒水似的,止不住的往外淌。
张福远这一刀终究还是有所保留,没冲着罗胜的要害一刀毙命。
不过削掉罗胜一只耳朵后,依旧难解心头之恨,张福远挥刀下砍,想把这畜生砍成残废。
这时,罗家的大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罗胜蹿进家门,险之又险的躲过一刀。
随后看见他爹罗云贵,还有他大哥罗拥军,二哥罗建功,三哥罗援朝全都提着猎枪走了出来。
“福远同志,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罗云贵硬着头皮开口,劝张福远冷静。
“好啊,你们罗家人都是好样的,全家青壮欺负老子一个人,还拿枪口对准老子,行,真行。”
张福远知道罗云贵和他这三个儿子都是神枪手,单凭自己手上一把菜刀,想闯进门去跟他们硬碰硬,无异于鸡蛋碰石头,一碰就碎。
“你把刀放下,把事情讲清楚,要打要罚,我们全家都认。”
罗云贵也知道小儿子罗胜是个混账东西,但不管怎样,当爹的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人砍死在家门口。
“没什么好讲的,你家罗胜这畜生睡了我媳妇,犯流氓罪!”
张福远虽然愤怒到极点,但是头脑没有发昏,很清醒地说:“让我进门跟他私了,我只要他两条腿,不然就报公安,让公家抓他去枪毙,你们自己选。”
罗云贵闻言,身子颤了几颤,流氓罪是近两年才出的一项罪名,据说犯下流氓罪的人,判得都很重。
他抬起手电筒照了照浑身狼狈不堪、脸上血流不止的小儿子,恨不得咬咬牙举起猎枪,亲手枪毙这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没出息的畜生。
“福远叔,得饶人处且饶人。”
罗援朝挺身而出:“你已经削了我弟一只耳朵,再要他两条腿的话,他身上的血流干了,能不能活过今晚,都是个问题。”
“活不过今晚,那也是他罪有应得!”
张福远毫不退让,大声回应道:“总之我非把他砍成残废不可。”
“偷情这种事,你要是报公安的话,男女双方都有罪,婶婶还年轻,去年刚给你生了儿子,你也不想儿子还不会说话,亲妈就没了吧。”
罗援朝跟着陈俊生混了那么久,多多少少还是学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