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佑帝好不容易将这个位置空出来,一直也没想好替代人选。
而且他也不想将这个位置还给世家把持,所以由右相暂时兼着,也能相应制衡一下崔珏。
而且杜秀臣也只是小世家出身,并无大碍。
至于宗正寺宗正,在景佑帝的一番拉扯之下,最终由贤王兼任,宗室也只能表示退让。
毕竟此番事情,皇帝没有对宗室进行清洗已经够给他们面子了。
不过宗室的权利却被剥夺不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挨打就要立正。
至于太子之位则是一直悬而未决。
原因大家自然清楚,首先皇室的作为皇室的继承人,梁朝仍旧名正言顺。
而其父仍旧在世的情况下显然继承东宫不太合适。
而如果是梁朝的几位兄弟继太子位,就会与同样是继承人的梁朝相矛盾,其后果难以预料。
所以太子之位悬而未决。
至于如何定夺,还要看陛下如何考虑。
但是按照景佑帝的性子,他肯定是早有准备,只是暂时不打算定性。
至于朝中其他空缺位置,景佑帝则是不着急。
马上三月就是会试,自然有不少新血补充。
届时他自有定夺,左右不过是几个月时间罢了。
而整个天下都好似只是那个高高在上之人下的一盘大棋罢了。
不过唯一不受其控制的就是北境。
难道当年我真的做错了吗?
大明宫中,景佑帝轻敲桌案,目光看着舆图,脸色阴晴不定。
天下所有事可平,唯独北境死水一潭,每年都是任由北狄掳掠却不可制。
这俨然已经成为其一块心病。
“景国公最近兵马练得如何?可堪一战?”景佑帝问向一旁内侍。
“今年天浴大雪,景国公的骑兵训练难以开展,即便是操课也是勉强维持,而且景国公手下都是南兵,贸然拉去北境恐怕……”福公公自然不是白痴。
这都是实际困难,即便是大将也回天乏力,一整个冬季的困顿期想要让南兵在北方发挥战斗力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其实整个北境的兵马并不弱,但是单单缺乏大将,毕竟整个将军府都被其连根拔了。
这几乎相当于把一支军队的根给拔了,能形成战斗力才怪。
景佑帝不禁想起了当初先帝三征北狄,让北狄三迁王庭,那是何等的气势。
如今整个北境都如同散沙一般,这如何能战?如何能胜?
天下之大何将之有。
他也曾试过征调九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