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准备妥当,他便要和族老摊牌。
毕竟是自己族人,他也不想逼迫太过,所以他打算先礼后兵,这样别人也说不出他这个状元公有何不妥之处。
王清晨几乎将族里能够说得上话的年长一辈全部叫齐,丑话自然要说在前头。
“找诸位宗老过来,清晨只想说一句话:子孙福延可至后辈?”
话不长也很简单,场中几十人都是几十岁的年纪,自然能够听懂,也就是说目前的福祉,子孙后代能否享受得到?
“这些年,各位叔爷家中置备产业想必不少,不知后辈下田者还有几人?娶妻纳妾者又有几人?骄奢淫逸者又有多少?不知这些宗亲可有关注?”王清晨字字犀利。
族老以及场中众人却都是脸皮臊得发紧。
毕竟这些事情他们全都知晓,而他们做的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从未将这些事放在心上。
毕竟家境富余,多增子嗣又有谁能够拒绝。
饱暖思淫欲历来如此。
“清晨啊!这都是族长的疏忽,待得明日,我便敲打族中小辈”老族长威信自然是够的。
“族长?敲打可能顶上几日?三日?五日?还是十日八日?”这句话让族长哑口无言。
也让底下端坐的一众老爷子骚动起来。
“族长暂歇,待我将话讲完”王清晨安耐住激动的族长。
他自然明白其意思,但是他原本便是王氏的一员又岂会和王氏离心离德。
不过王氏也得该施药施药,该除虫除虫,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清晨觉得族里的家规实在太过简陋,也过于摆设,所以又新写了一部,还望族老过目”
王清晨说道。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族长,毕竟往日他们连列席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说话语权了。
如今场中识字的也只有族长一人。
他们也想知道状元公的手下写的是些什么?
王清晨也只写了一策,毕竟他也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他还做了简单的装订,族长郑重接过,这东西是可以传世的东西。
毕竟出自状元公之手,在他看来传承千百年没有任何问题。
而将其作为祖训,在王清晨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王氏家训
夫圣贤之书,教人诚孝,慎言检迹,立身扬名,亦已备矣。魏、晋已来,所著诸子,理重事复,递相模斅,犹屋下架屋,床上施床耳。吾今所以复为此者,非敢轨物范世也,业以整齐门内,提撕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