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配方，还是那个味道。’
‘对她来说，什么公司政治、空间站管理，都不如一个有趣的‘研究对象’重要。’
他故意露出一个更加玩味的笑容，向前一步，几乎凑到黑塔面前，用一种夸张的、仿佛色中饿鬼的语气问道：“哦？什么都随我？”
“那……这位漂亮的艾丝妲站长呢？”
他朝旁边脸色难看的艾丝妲扬了扬下巴，“也要给我‘研究研究’吗？”
这话简直是赤裸裸的调戏和挑衅，艾丝妲气得浑身发抖，连佩佩都感觉到了主人的怒火，对着斯科特发出了威胁的低吠。
然而，黑塔的反应却让除了斯科特外的所有人大跌眼镜。
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斯科特问的是今天要不要多加块方糖一样随意：“可以啊。”
“！！！”艾丝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黑塔女士……就这么把我“卖”了？！
斯科特心中则是了然。
‘呵，典型的黑塔。她这么说，不是真不在乎艾丝妲，而是基于她掌握的关于‘寰宇孤狼’的情报——这家伙只针对市场开拓部的混蛋，从不对无关人员或真正的‘善意’目标下手。’
‘所以她断定我只是口头骚扰，绝不会真的对艾丝妲做什么过分的事。真是……自信又精准的判断力。不过，逗她还是挺好玩的。’
他故作失望地咂咂嘴：“啧，没劲。黑塔女士这么大方，反而让我不好意思了。”
然后话锋一转，带着一丝狡黠，“不过，研究我？那我可得考虑考虑。万一有什么副作用呢？我要是说‘不’呢？”
黑塔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语气变得更加干脆：“简单一点。你要什么条件，才能让我研究研究？开个价吧。”
没有威胁，没有利诱，直截了当，充满了属于顶尖科学家的、解决问题的实用主义。
这反应……斯科特看着眼前这位顶着巨大法师帽、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神里充满“快给我答案”的少女，忽然觉得有点可爱。
他心中那点扮演恶棍的兴致，突然被另一种更纯粹的、类似“玩家”对喜爱角色的感觉所取代。
他装模作样地沉吟了片刻，然后，脸上露出一个堪称灿烂的笑容，语气也变得真诚了许多：“条件？什么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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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弯腰，凑近黑塔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