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飞奔着往家里赶。
“啊哈!”
裴云舒打了个哈欠,这个叶富贵,折腾了她一宿,不过淡淡一扫,篱笆门外立着好些村民:
“这个叶富贵,简直太不要脸了,大晚上的偷野物,被云舒抓了个正着,打的好。”
“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净做些偷鸡摸狗,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老叶家啊,怕是要完犊子了。”
“有什么样的父母,就会生出怎样的儿子,他这样,还不是夫妻俩惯的。”
“可不是?当初收留叶玄,他哪里给人家当人,后来云舒还不是。这样缺德的人家,是旺不起来的。”
……
听着村民的议论,裴云舒也不说话,回到房间,躺下便进入了梦乡。
却说叶富贵光着膀子,走到家门口时,一双眼睛便扫瞄着大门。
要是爹娘都熟睡了就好了,叶富贵想着,移动脚步,就往台阶上去。
然而从茅房出来的叶成山,一眼瞅见儿子屁股上巾布条,顿时怒从心起,拿起墙上靠着的扫帚,走向叶富贵,就朝叶富贵身上打去:
“我打死你个逆子!
好不容易全家卖工,赚了十两银子给你还债,你倒好,又去赌博。
还将衣裳输给了人家,啊,怎么不把你输给人家呢,你个孽障!”
叶富贵面色一黑,欲哭无泪啊。
他哪里赌博了?不过想着要是说偷野物,被裴云舒抓住,怕是他爹会继续打他。
遂捂住脑袋,嚷嚷道:
“爹,没有赌钱,是和人玩假的(不输钱的意思)!”
“我管你假不假!反正赌就是不对。”
叶成山面上青筋直跳,抡起扫帚挥下,叶富贵背上再次落下一道扫帚印。
“叶成山,你还是我亲爹吗?”
叶富贵嘟囔道,连蹦带跳地进了家,一脚关上了大门。
“这个逆子,真是不可救药。”
瞧了眼不成器的儿子,叶成山连连摇头,回了家。
而裴云舒家,也开始正式建房了,一大早,裴云舒刚下台阶,眸子里就出现了三个熟悉的影子:
“老大,早。”
“老大,今日起,咱们就开始建房。”
“老大,我早上想吃白灼虾~”
“好,好,有劳你们了,我这就给你们做饭!”
裴云舒洗了手,去厨房做起饭来,而陈八斤三人已经忙碌开来了。
将砖沿着地基线,一一铺排。
“八斤哥,这砖摆这儿可以吗?”瘦猴拿着块砖,指着东面的一处拐角,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