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眨眼,裴云舒便跺起脚来,哼,趁人之危的小人,要是下次碰上,我必定狂揍你一顿。
裴云舒气的牙根痒痒,不过走在路上,发现昨天中了媚药的不适症状全失,她才失去了寻仇的想法。
淡淡雾气在山间萦绕,裴云舒强忍住身体的不适,徐徐回到了院子。
陈飞燕见裴云舒一晚未归,辗转反侧了一晚上,天不亮就醒了,刚打开门,便瞅见一抹灰色的影子到了院中。
刚想尖叫,不过看清是裴云舒后,她赶忙下了台阶,来到了裴云舒身边:
“云舒,你可算是回来了,昨晚上你去哪儿了?”
不过刚问出口,陈飞燕就拍起了自家脑袋:
“嗨,你看看我,昨天那情势,肯定你是和哪位村民换了衣裳,这才逃走了。”
裴云舒强行压住心中的慌乱,折过身,望着陈飞燕:
“姐姐,谢谢你挂念我。
不错,我昨个儿和许墨换了衣裳,逃后山待了一夜。
杜月如递给我的酒中,下了春药,原本是设计将我骗进厢房,找家丁奸污我,再带人捉奸的。
不过我早闻到了那酒不对,就在她推我进厢房时,将她制服了。
然后家丁进厢房后,我把他劈昏了,又将二人放一张床上,二人可不干柴烈火了?
是了,那二人现在怎样了?”
“你啊,做这些也不和我通气,害我白担心一场”,陈飞燕娇嗔道,而后解释起来:
“杜月如的几位兄长,拉着张村长和咱村村民去捉奸,我这颗心啊,差点没从胸口跳出来。
不过后来得知是杜月如,这才将心放下。
那杜家几位公子,捉奸捉到自家妹妹头上,那个表情啊,想想都好笑。
那杜家老大,后进了厢房,便打了她妹妹一巴掌,还给那家丁揍了一顿。
接着将二人带走了,我瞧着那家丁懒懒地横在板车上,脸上全是血,不用想,人活不成了。”
“呵,”裴云舒唇角弯了弯:
“姐姐,这就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杜月如仗着家里有钱,在村里作威作福,只许她打我,不许我还手了?
这下子,看她怎么在村里待下去!”
陈飞燕淡淡一笑,眉毛就微微蹙起:
“话是这么说,可她这样的恶人,哪里会自省自己的行为,她怕是会把所有的过错,推到你身上。
她几位兄长又是护犊子的主,就怕他们会不死不休。所以云舒,咱们最近都小心点吧?”
“嗯,姐姐,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