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她男人叫乔寒。我相公叫迟连。
我们两家都住在高山上,进山的路不好走,裴娘子送货的时候,小心点。”
“好,云舒记下了。”
几位妇人又絮叨了一阵子,才从裴家离开。
不过裴云舒琢磨着几人的住址,尤其是那两个住在云河村的,头皮发麻开来。
柳庄镇和清水镇紧挨着,然而云河村地理位置极为偏僻,村民们住在高山上,据说沿途都是悬崖绝壁。
想到这样的地方,板车怕是很难上去,裴云舒便速速来到了陈飞燕家,将买几匹马的事情,告诉了她:
“云舒啊,你想买几匹马,可以啊。
现在找你要野物的人,逐渐增多,用马车送货,可比双腿送快多了,早都应该买了。”
裴云舒眨巴了下眼睛:
“姐姐,咱们这镇上,哪家马场的马好?”
“肯定是东边上官朝阳家的马好了,西边胡凉家的马,贵不说,有好多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年龄太大,不注意就会被宰。”
“行,那我去上官家看看。”
“我也要去,我们俩人看,比你一人合适。”
“这倒也是。”
裴云舒弯了弯唇角,和陈飞燕步行到了镇上,黄昏的时候,俩人各骑一匹白马回来不说,手上还牵着两匹黑马。
“云舒呀,我今天儿可算有些明白你了。”
陈飞燕爬下马背,缓了好大一口气,讪笑道。
“呵呵”,裴云舒笑了两声:
“是吧姐姐?
没有钱,别说推着板车去镇上了,就是板车,怕对有些人家来说,都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陈飞燕眼珠子转了转,勾起了唇:
“云舒是说老叶家吧?可不是,我听村里人说啊,林秀秀近日病的不轻呢。
你一走,家里的活全她干,能不病吗?”
“呵”,裴云舒冷笑道:
“病不病的,我不关心。我只记得之前,她没少因为她那有粮米的爹嘲讽我。
如今她病入膏肓,她那个爹管了没有?”
“管什么管?她那爹听说摔了一跤,把尾骨摔坏了。后来她弟弟说亲,人家姑娘都嫌弃家里穷。
所以她弟弟想揍她爹一顿,就一顿。老头子啊直被儿子折磨地想死。”
“哼!”
裴云舒冷笑一声,牵起了缰绳:
“姐姐,不说叶家人了,咱把马牵至后山喂饱。
等瘦猴他们回来了,给他们一个惊喜。”
“好。”
俩人将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