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便出去了,他倒在榻上,徐徐进入了梦乡。
一连三天,关内都毫无动静。
夜君临只好让人陪他下棋,或者找人斗蛐蛐。
这天下午,他正和人斗着蛐蛐,耳边突然传来了人的辱骂声:
“夜君临,你个无能鼠辈。要不是靠着你外祖家,就凭你这酒囊饭袋,也能当太子?
额,呸,像你这种孬种,要是放在我们西炎,早就被人赶下台了。
还带兵打仗?不如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吧?”
“哈哈哈!夜君临孬种一个,狗屁的太子!”
“夜君临无能鼠辈而已,要不是他爹偏心,太子之位都是那位战神王爷的,何时轮得到他?”
“是啊,窝囊废!”
夜君临眸子一轮,一双拳头便捏的紧紧的,他看了眼侍从:
“快去看看,是什么人在骂我?”
“是。”
侍从脸色一白,跑到了城墙上一看,须臾,来到了夜君临面前:
“启禀殿下,是西炎朝镇国将军手下的先锋大将图木哈尔在阵前叫骂。此人性情急躁,但是武功颇高,精通兵法。
殿下切莫上他的当,几位将军说了,嘉清关宜守不宜攻,我再陪您斗会儿蛐蛐。”
夜君临脸色好看了些,拳头也松开了,只是城楼外的叫喊声仍旧在持续:
“夜君临,你个缩头乌龟。
我看你是怕了我们西炎,否则怎么不敢出来迎敌啊?”
“夜君临,吾乃镇国将军驭下的先锋大将图木哈尔,你身为太子御驾亲征,却连面都不敢露。你算什么狗屁太子?”
……
夜君临握着蛐蛐笼子的手,都在颤抖,还是秦放等三位大将好言相劝,才将其稳住:
“殿下,这都是西炎贼人的计,您千万别上他们的当。”
“是啊殿下,西炎贼人诡计多端,他正引诱您出兵呢,咱们就死守不出,看他们粮草能撑到几时。”
“不错,听说这位先锋大将,屡建奇功,他的诡计,咱们千万别上当。”
夜君临紧握的手指,微微松开,强忍住心中的怒焰:
“我知道了,再忍他一忍。”
时间一晃,两天过去了。
夜君临乃至整个嘉清关的将士,又听了两天图木哈尔的辱骂声,只是碍于军纪,他们都将这份怒火压了下去。
却是突然,只听得图木哈尔喊道:
“夜君临,你要不要看看,你们大夏人是怎么被我们西炎凌辱的?”
夜君临心里一跳,快速来到关楼前,放目远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