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觉得出人出力,亏损太多,暗中做手脚,而这些人,最终都消失了。
县城,曹家大宅,曹金富满脸阴沉的走进了后宅。
“李家的事是你做的?你可知李家与我们曹家可是有着姻亲关系的。”
将目光投向坐在那里喝茶赏鱼,一副悠闲自在的曹半山,曹金富心中藏着一股火。
闻言,曹半山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
“李家以次充好,暗地里售卖高价粮,甚至趁机侵占土地,已经坏了规矩。”
看了自家老爹一眼,曹半山给出了一个解释,而听到这话,曹金富却并不买账,大灾之年,这些不过是常规操作而已,灾难往往会让贫者愈贫,富者愈富,不然那些豪强之家的土地怎么来的?
“李家确实有错,也确实坏了规矩,但你也没必要下此重手,将他们满门诛绝啊!”
“你要知道李家和我们可是姻亲,你如此作为以后让外人如何看我们曹家?谁还敢和我们来往?”
来回踱步,曹金富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听到这话,曹半山终于抬起了头。
“正是因为是姻亲,所以我这一次才会不留余地,此次赈灾是宗主亲自交代下的任务,对我的重要性可想而知,若是做不好,我以后在太平宗的前途大概率也没有了,宗主不会要一个没用的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谁挡我的路我就灭了谁,李家既然敢坏规矩,那我便用他们的血来给其他人一个警告。”
“至于外人如何看我?我需要在乎吗?我只在乎宗主如何看我。”
恍若病虎起榻,在这一刻,曹半山的身上迸发出了一股凶戾的虎威,病虎也是虎,而虎是要吃人的。
听到这话,看着这样的曹半山,曹金富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怔怔无言。
看着如此失魂落魄的曹金富,曹半山心中不由泛起了一丝不忍。
“父亲,你老了,以后便在家中好好休息吧。”
“对了,小露已经怀孕了,想来不久之后你就能抱孙子了。”
一声叹息,留下一句话,曹半山走了出去,乱世用重典,在如今这个关头,他绝不会有半点手软。
而就在太平宗忙着赈济灾民的时候,县衙却依旧保持着安静,自从上次想要收取雪灾税不成,赢得一片骂声之后,县令廖永怀就安静了下去。
县衙后宅,密室之中,盘坐于金银之间,对着那供奉的金蟾,廖永怀默默的修行着,有一缕缕奇异的气从金蟾口中流出,被他缓缓吸收。
某一刻,功行圆满,廖永怀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