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立储,恐反不利于他历练心志,而当先秘密立储,暂不宣于众人立储为妥。”
老十四也跟着站了出来:“没错,四哥,我们要以二哥为鉴!立储是当立储,但不能先宣于朝臣,以免有奸邪之人趁机献媚邀宠,带坏储君,而那时反不利于朝局稳定。”
王掞则在这时不由得道:“恂郡王,话不能这么说啊,国本不宣于众人,人心难安,且秘密立储,万一非先帝遗愿所立,也会使法统失序啊!”
“老货,你懂个什么,如果秘密所立之君,非先帝遗愿所立,那说明此人已经失去了法统,就根本不可能被秘密立为储君!”
“因为真正代表法统的是四哥!”
“当年,二哥就是因为你没有好好保护,让二哥先失人心,后失法统,你现在又打着为社稷起见,要四哥立弘历,分明也是想害了弘历,让其再失人心再失法统。”
老十四直接怼起王掞来。
王掞一时不由得看向老十四:“恂郡王,你,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旧太子怎么是我让其失了人心!”
“就是你!”
“你如果早些请秘密立储,而不是学你老祖宗王锡爵只为自己的名声,不顾二哥自己的安危,何至于让二哥被先帝圈禁起来?”
“先帝就曾为此训斥过你,说你私心太重,学你老祖宗王锡爵,只为个人清誉,不顾我大清社稷安危!”
“你不要不承认,先帝谕旨还有存档在内阁呢!你们这些人对朱家不忠,对我爱新觉罗家也是如此!”
老十四继续说道,而且毫不顾忌什么。
王掞听后张大着嘴,半天没法合拢。
最后,他只得向雍正跪了下来,委屈的流泪:
“陛下,既然恂郡王这么说,老臣唯有请死,以证清白啊!”
同时,他也不禁暗叹,幸好新天子不是老十四,不然,自己这些汉人士大夫真不知道还要被其挖苦成什么样。
雍正这里懒得理会王掞,只摆手说:“好啦,今日只议立储的事,老十四,你也不要东拉西扯了!身为郡王,要注意言辞。”
老十四对此不屑一顾,他一向直言快语。
康熙在位时,他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属于亲爹亲哥面子都不给的那种,他怎么可能给一个大学士面子。
接着,雍正又问着其他人:“有没有还要说话的?”
这时,张廷玉也站了出来:“臣也支持秘密立储!此举才是真正的保护国本之善策。”
方苞这时也跟着说:“没错,陛下,先帝就曾有意秘密立储,而与臣商议过,言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