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跟了进去,也注意到了他的状态,关心了他几句,便开始告状。
宫远徵哥,姐姐昨天晚上一个人去找了上官浅!
这死孩子,沈南枝坐不住了,扒拉了他一下,她悄悄去瞄宫尚角的脸色,他果然冷了脸,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样子,沈南枝心虚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沈南枝哥哥,你听我解释。
宫尚角好啊,我听你解释。
宫远徵骄矜地抬起下巴,得意地看着沈南枝,既然姐姐不听他的话,那哥哥的话总听吧。
沈南枝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宫远徵再补一刀。
宫远徵今早姐姐又去了!还见了上官浅和云为衫两个人!
宫尚角呵,远徵你先回去。我跟你姐姐好好聊聊。
宫远徵忽视了沈南枝求救的眼神,去搜贾管事的房间。沈南枝满脑子都是惨了,玩完了。
宫尚角不是要解释吗?说吧。
沈南枝我...这...
宫尚角一把抱起沈南枝轻柔把她放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脱下衣袍,沈南枝知道这次一定逃不了了,但还是挣扎了一下。
沈南枝哥哥,白日不可宣淫。
宫尚角谁立下的规矩?枝枝,你逃不掉的。
帷幔落下,床榻作响,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