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吗？”上官芷终于给了他一个眼神，只是眼神里都是对他的不信任。
卓澜江有些受伤地嘟囔道，“我不会写难道还不会念嘛？”
上官芷把话本递到他手上，听到他的话好奇地问道，“说什么呢？”
卓澜江脸一僵，可别潘樾没说出来，自己把这事说出来了。
他连忙打起了哈哈，“没有说什么。我错了小猫，潘樾念到哪了？”
上官芷不疑有他，指着一行字说道，“在这里，你快念吧。”
随后她就拉着大氅躺了下去，调整了一下睡姿后，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卓澜江给她掖好大氅，把她包成一个小宝宝，才开口道，“巫锦夜的手指微颤，问道，‘你要去哪里？’，觅卿道，‘去一个能打破大巫对白蝶一族的诅咒，改变我们朝生暮死的命运的地方。’......”
他的声音和潘樾一点也不一样，若说潘樾是不可侵犯的清冽声音，那卓澜江则是不可一世的肆意。
念起缠绵悱恻的话本时，实在是太违和了。
“停停停。”上官芷无奈地睁开了眼睛，从他的手上拿走了话本，“你念的一点也不好听。”
她鼓着脸，有些遗憾地想，要是潘樾在就好了。
或许是她脸上的心思太明显，又或许是多年的默契，卓澜江立马懂了她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小猫，潘樾刚才是不是说我的坏话了。”他有些不爽地蹙眉，肯定是潘樾那个臭狐狸说了他的坏话，不然小猫怎么会不喜欢他读话本。
他之前也不是没有读过，那时候小猫可不是这样的反应。
“没有。”上官芷有些冷淡地回他。
“没有？怎么可能？”卓澜江一愣，压根不信潘樾这个骚狐狸在背后没有蛐蛐他，应该是小猫听不出来。
他又惊到，潘樾绿茶起来这么高级？！
上官芷睨了他一眼，刚才潘樾忙着发骚，嘴唇就没有从自己唇上离开。
哪有时间说他的坏话。
一想到刚才，她的腰条件反射般软了下去，我请问呢？
上官芷在心里冷笑，卓澜江从刚才的念头里脱离出来，莫名觉得车厢里的气压有些低。
“对了，潘樾呢？”卓澜江终于后知后觉地问道。
凌儿可怜地看着他，卓少爷是真傻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