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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年纪尚轻,却也不再懵懂无知,心中明晰得很,这般逾矩的举动,绝非一个亲兄长对待妹妹该有的模样,全然超出了伦理纲常的界限。
刹那间,宋芙的思绪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拉扯回那个噩梦般的夜晚——英国公府被灭门的那一夜,宋墨彼时望向她的眼神、对她做出的种种,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令她几近窒息。
“啪”的一声,宋芙猛地用力推开身前的宋墨,双手因用力过猛而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脸色阴沉得仿若能拧出水来,仿若暴雨将至的暗沉苍穹。
她双唇紧抿,一个字也不愿同宋墨多说,仿若躲避瘟神般,转身抬脚便匆匆逃离,裙摆翻飞,恰似一只受惊逃窜的蝶。
宋墨怔怔地站在原地,望着那决然远去的纤细背影,仿若被寒霜骤然侵袭,手足无措。
他满心焦急与无措,下意识地脱口喊道:“芙儿?”
宋芙一路疾走,回到自己的闺房,“砰”地甩上门,背靠着门板,胸脯剧烈起伏,眼眶中泪花打着转,满心的慌乱与羞愤搅得她思绪纷乱。
知画在门外焦急呼唤了许久,她才稳了稳心神,开了门,却只是红着眼眶,咬唇不语。
知画满脸忧色,小声嘟囔:“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委屈跟奴婢说。”
宋芙径直走到床边坐下,紧攥着锦被,深吸几口气,努力平复情绪,咬着牙挤出一句:“别问了,我没事。”
没多会儿,外面传来宋墨焦急的声音:“芙儿,你开开门,怎么了?哥哥做错事情了吗?”
宋芙身子一僵,仿若被那声音烫到,眼眶瞬间又红了,冲着房门喊道:“你走!我不想见你。”
宋墨哪肯罢休,手搭在门上轻轻拍着:“芙儿,是哥哥错了,你莫要气坏身子。”
说着自己错了,可是宋墨根本不懂自己哪里做错了?是刚才的玩笑话让芙儿恼了还是背抵着树干疼了?他一概不知,宋芙也同样知道他的心思,哼了一声,“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你走开,我